说完,她转头冲调酒师要酒,再转过头来时,身边已经不见了人影。 推门走进房间的是程子同。
于翎飞暗中松了一口气,只要他不会去找符媛儿就行。 可怜的相亲的男人,仍痴痴看着严妍的身影,久久无法回神。
“子同,”于翎飞抬起虚弱的美眸:“你可以喂我吗?” 无非想用沐浴乳遮掩于翎飞的香水味。
然后,她第一时间打给程子同跟他商量。 说着,她含着泪自嘲一笑,“我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。”
睡前于翎飞打了针的,不是说这种针有助眠安神的效果? 她看看身边空空的床,又看看自己身上整齐的浴袍,真不敢相信昨晚就这样平稳过去了。